“我会留一部分给你买Gucci的。”我们俩额头贴着额头一起咧开嘴笑。
时间到了,该进行的路总要走。我既然交了入园费,就决定在这里好好逛一逛。我留了一张信用卡后把钱包也塞到了她口袋里,万一哪里用现金呢?明明我们之间才差六岁,我却像是一个比她老很多的阿姨。最终我们在阳光下各自挥了挥手,我转身,带着满心的酸涩,与无限的爱恋,离这段仅仅半个月左右的缘分越走越远。
徐伦站在原地,看我背向她拉长的影子。她一向比我勇敢,我不敢去送她,生怕她偶然间回过头,看到我藏不起来的哽咽。
12
“你就是和她露宿的那个人?”对面高的像是一座大山的男人目色阴沉地看着我。我面对满桌子珍馐美味无法下咽,膝盖并拢,老实地如同接受检阅的小学生。我真的没想到,约我见面的不是徐伦,叫空条的也有可能是她的父亲。
“徐伦呢?”我问他。
“她在日本医院修养,内脏受到损伤暂时不能离开。”空条承太郎顿了顿,他鹰隼一样的目光审视我,我能感觉到他不喜欢我。如果我是他我想我也很难喜欢上自己。
他们是只派了一辆车跟踪拍摄,但没说在某些路段节点有摄像头。那晚我跟徐伦在星空下的所作所为全被人看到了。去他妈的实况转播!
到后来,由于被封禁,那段录像只能偷偷流传了,他们称我们两个那晚的行为是:'第二次文艺复兴'。
“看到就看到吧。我不介意。”我顿了顿:“反正我对她都是真的,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
承太郎的拳头一下子捏紧了。我咬着嘴唇缩进椅子里,在想自己穿着高跟鞋究竟跑的能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