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住徐伦的,她用穿靴子的脚一脚踹向被我从后背拖住的男人,我俩一起摔了个跟头,他压在我身上,我压在楼梯台阶,男人两百磅的身躯几乎压碎我的内脏。我'嗷'地一声,觉得自己被涌出的血呛住了。
几乎一瞬间我眼睛就被水汽模糊的什么也看不见,我疼的快要死掉了,徐伦如同扯开一块破布那样把那个男人从我身边扯开将我抱在怀里:“你还好吗?!”她紧张地问我。
我抽抽噎噎,一句话也说不出。
“不、”每蹦一个字就是一声哽咽,像是琴弦拉紧快要崩断的哀鸣:“疼!”
那男人从狭窄的楼梯里撑起身体,摇摇欲坠地擦了一把自己额间和口角的血,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我他妈告诉你!整个比赛就是一场阴谋!Spw就是要杀了所有替身使者!”
徐伦抱着我,肌肉绷紧硬的像块石头,如同下一秒就要窜出去撕碎对方:“你再胡说八道!”
“你收了他们多少好处?!”那个人吼道。
徐伦猛地吸了一口气,她那天给我看的翩跹的蝴蝶打人怎么能这么厉害。我后背也疼,肋骨也疼。恐惧让我连整个屋子都看不清,我忍着痛伸出手搂着徐伦的脖颈:“我好疼……”每次喘气的时候都觉得喉咙里甜丝丝的,我担心自己内脏破了。使劲儿的在她怀里摇头。
她双手从我背和膝湾穿过去,一直腰就把我抱了起来。那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往拐角的转角缩了缩,仍旧不服气地梗着脖子瞪她。徐伦整个人冷了下来,在那个人面前站定一秒钟和他对视。我担心她还要打他,更紧地搂住她的脖颈把自己的脸往她颈侧埋把眼泪往她身上蹭。
“滚。”最终她对那个男人说。
直到回房间把我放到床铺上之前,她抱着我的手都一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