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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她把我放到她那边,跪在地板上拉着我的上衣往上卷。我里面什么也没穿,一边抽噎一边跟她的手斗争把衣服往下放。
“让我看一下你哪里受伤了。”她声音里的焦虑溺死人。
“你不是医生。”我不想在她面前不着寸缕,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心里就很难受。很奇怪。
我的不合作让她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耐性彻底丧失。细线突然出现把我挣扎的手腕捆上直接推到头顶。
“疼!”我拱起腰抽疼地大喊。我跟别人不敢大声说话,跟她什么都敢。她吃我的,用我的,竟然还这么对我。
很好,她把我的手改为吊在半空。我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她尽可能地轻柔地把我贴身的黑色皮肤衣往上推,一直到胸前那两团软肉也展现在她面前,脱离衣物的制约它们颤了颤,在寒冷里微微挺立。衣服被推到腋下。她倾身贴近,额前的碎发扫到我的心口,痒地不得了,就好像两只蝴蝶在那里面抖动翅膀搔刮内脏一般。
“疼吗?”她说话的时候炙热的呼吸就喷薄在我皮肤上,刺痛每一个毛孔,我忽然感谢自己刚刚疯狂用沐浴液搓了一遍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吧?她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按着,一边用她森林一样壮阔的碧眼注视着我,观察我每一寸表情和反应。
从锁骨往下,一直到最后一根肋骨,每一根骨头都从尖端横向摸到连接脊椎的末尾,丝丝怪异感从腰窝往上窜。她指腹的茧有些硬,刮到胸前那两粒小小的石榴的时候我惊地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她还是那样顽固地盯着我,喉咙吞咽,我移开视线咬着嘴唇看着自己被束起来拴在头顶的手一声不吭。直到确认我没有断掉一根骨头后她才舒了口气,放开对我的桎梏。
被比我小好几岁的女孩以这种方式检查身体实在超出我底线范围,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条咸鱼,然后她无奈地用温热的手指把衣服给我拉下来盖住肚脐,之后拍了拍我的胯示意我既然没事的话就往里面躺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