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她说。
在科罗拉多山脉脚跟,我俩被暴雨折磨的奄奄一息。但是这段路背包客很多,我俩在林场遇见好心的志愿者告诉我们路边那些封闭的圆形棚子可以钻进去,它是他们特意给背包客们搭建的避雨点。这边被两股风的势力裹挟,雨没那么柔软了,随时随地暴雨倾盆。
我先拎着大行李包冲了进去。屋子里面四个男人。我们面面相觑。
徐伦给摩托车搧上雨布也走进来了。她看到我跟棚内那几个打扮鲜明的人,都是出发在冰川公园前见过的熟面孔。她从我手中接过背包,握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最靠里面的角落,她隔在我和那些人之间,让我从袋子里给她拿毛巾擦身上的水珠。
大家的情绪都很紧绷,黄头发的小矮个一直一眨不眨地瞪着我们,搞得我连拉开拉链都显得很犹豫。她鼻翼在屋内轻轻嗅了嗅,转向他们那边:“你们几个人里有人受重伤了。”
我的不安也源于此。除了潮湿的雨水和泥土的气味,那种血腥的味道梗在喉头根本散不下去。
她目光冷冷地打量着这四个人:“你们也遭到了普奇的攻击?”
他们面色有些错愕。我叹了口气,为接下来即将听不懂的他们的'替身使者'之间的对话。低头从最里面翻药箱。看来我今天势必又要贡献出所有止血药和绷带。
受伤最重的是戴帽子的那家伙,我老觉得他像家乡电视少儿频道里无休无止播放的'喜羊羊',真的不知道烈日炎炎下顶着这样的帽子在山道上走会不会中暑。我如果是普奇,我一定最先攻击他。而且专挑大晴天。
就这样,我知道了他们四个人的名字:艾梅斯,安波里欧,F·F,天气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