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典明笑了笑说,“他们是说我们很小就在一起上学,只是很快我就搬走了,重逢也是多年后的事情,所以都不认识彼此。”她又带了点抱怨和羡慕的语气,“没想到,当时那个和幼稚园小朋友玩都毫不客气的大家伙,再遇见已经是我所知的最有眼光和手腕的科技投资人了……”
“当时我也很小,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我也只和更大的家伙打起架来认真,和你玩已经够留情了,”空条博士也笑着说,“你的赛车总比我快,好生气。”
“我还有这么高光的时刻,”典明笑了起来,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学长,其实和你比,我很惭愧。我都三十岁才不得不暂停设计的工作去读心理学,后来又推掉美国的机会回日本……”
“不,”空条博士想了想,“其实,你这种能力反而是我自愧不如的。”
心理师好奇地看过去,他继续说着,“我年轻的时候,太着急了……有些研究甚至基于错误情报做的。你就很不一样……看上去迷迷糊糊,不抓紧时间,实际很有自己的关怀和坚持,工作非常严明细致……”
“你一定要再损下我吗……还有学长,之前的事不怪你,而且你的成就,主要靠后来的工作啊!光在新能源上的发现就够吃一辈子了。而且,多少人担心失去名利,对过去的错误能装多久就装多久,但你主动用新证据推翻了旧结论……”
“是吗。”他想了想接着说,“我真心觉得你很强。最初拒绝你的项目,你也没有气馁或放弃,或许那个时候我就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