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释然地放开手。
答案倒也简单:因为不管在金碧辉煌的高级公寓还是脏兮兮的贫民窟,不管在明亮的礼堂图书馆还是发霉昏暗的书桌前,不管是觥筹交错飞黄腾达、还是残羹冷炙江河日下……
他迪奥都是个赤裸裸的大人物。
哦,命运?
这个渺小的人类生造的词!
这个代表他们需要恐惧什么、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
醒来吧。
谁又真的能乞求别人放过获得安心呢。
去伟大的活着吧。去思考、去作为,去精彩绝伦的亮相,去不断超越极致。
天生我要拥有这不死的法则。
最后……
要全世界都在那双灰蒙蒙的、非凡漂亮的金色眼睛里亮起。
唯一的问题是,现在是1988年1月的一个黎明。距离未来只有一瞬,距离过往也已经太久了。
而时间,时间……
啊,时间。
还要继续流动。
(十)
纽约的初春还有一点料峭的寒意。
天空飘着一丝雨,空条博士已经在路口等了很久,直到灰白的地平线上开始跳动起那个他最熟悉的、正到极致的金色才立马跑上楼,只从窗子里看。带着霜雾的玻璃反射出他眼睛一点偏深的青绿,可恶最近修路不让通车,但他朝自己大发雷霆地喊过、要保持优雅庄重的形象,不许他动手动脚——包括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