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如此。他唯一一次输给他,就输得这么丑。
总之是个很滑稽的故事,总之那以后他们也很久没见过彼此了。
那个伪善的家伙今天不在更好,要不然他总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迪奥继续走在街上,安静地想自己的事。
一群猪哼哼唧唧操着一只死鸟的画面的确很好笑。
但他却笑不出来,只是穿着再没有温度的女士风衣,一个人站在岸边。雪白的小脸上满是红红的皴裂。
“……你不是很讨厌这些无聊的游戏吗。”他想了想,摸摸那头脏兮兮的金发沉吟着问,宝石袖扣一闪一闪。他知道他刚刚瞒着所有人哭过。
年幼的迪奥瘦的像只小流浪猫,严肃地点点头。除了因为不停啜泣胸口抽着疼,后脑也有点不舒服,但前两天赚的钱都用来做葬礼弥撒了,剩下的也都买了酒,没有多的来看病。凛冽的风吹来嬉戏人群喜欢听的音乐,他望着他们的滑翔翼和游船,还有扔在一边的饮料和食物:趁没人注意他又嗅了嗅。
其实那个时候他就想咬咬牙往前走一走了。解脱吧,一切就都干净了。
但他只是趁着天黑没人,赤身露体地在冰冷刺骨的滩涂上玩了一会,直到心满意足地弄脏小手,才回到不该再有任何人的房子。
他迈着比任何国王和舞蹈家都要典雅华丽的步子,抬起头,朝他轰轰烈烈的宿命走去。
于是这个丑角,战战兢兢、负债累累、身心俱疲的弄臣,如痴如狂、被自找的屈辱折磨多年的奇葩;这个每宗罪都够义正严词坐牢十年八年、叛逃的反派;这个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命运的宠儿、明星怎么敢轻易去比的精英,职责庄严前途无量的卓越法官;这个偷偷治疗着性瘾、洁癖、惊恐、焦虑、抑郁、过敏、健忘、遗传……等种种他有或没有的一堆毛病的可怜虫,这个太早就能听懂任何跟抛弃、利用、妄想等主题笑话的,毫无自知之明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