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阿布德尔先生,你们下榻的酒店在哪里?我请财团的人送你们吧。”花京院抱歉地掏出手机打算请求财团的人支援,阿布德尔却指指旁边:“就在旁边,不用麻烦了。”看着喝得烂醉的承太郎,他笑笑,“或许你才是需要帮助的那一个哦,花京院?”
“他应该还能走,我们离这也不远,对吧承太郎?”花京院穿戴好自己的大衣围巾手套,顺带帮承太郎也带上了手套,喝醉的人有时不怎么闹腾的确还让人省心,花京院慢慢扶起承太郎,这重量让他有些吃不消,“还能走吗?”
“……嗯。”承太郎迷迷糊糊地回答,走路的步子稍稍有点虚,看来也没有醉得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花京院稍稍扶着他,难得喊出法皇之绿帮他平衡这个喝醉的直立北极熊,回头向阿布德尔道别:“那我们先走了,阿布德尔先生,有事请给我打电话。”他扶着摇摇晃晃的承太郎,慢慢走出店面。
冬季夜晚的冷风吹得花京院酒醒了大半,并不觉得冷,毕竟肩上正靠着一个几乎神志不清的承太郎,人型汤婆子在喝过酒之后整个人都热乎乎得散发着热气,他似乎看到承太郎整个人都朦胧在白色雾气的里,承太郎很少喝成这样,但让他来把承太郎晃悠悠扛回家,的确是第一次,往常都是承太郎自己一身酒臭味的打开家门倒头就睡,有时候还会就着酒精作用和他亲热一晚,但处理事后现场总是麻烦而又费时,对方倒也有自知,鲜少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