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您介意我坐在您旁边吗?”承太郎看着那根烟发呆,听到声音的他转头,却发现是回忆中的红色头发和樱桃耳坠,那人看起来跟他年龄差不多,手上拿着速写本和笔盒,眼睛上两道浅浅的伤疤却戳中他的心脏。他开口想问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朝旁边挪了一些,给那人腾了个位置坐下。
“谢谢。”花京院一点都不惊讶,他前几天和岸边露伴约好一起来海边写生,但大名鼎鼎的漫画家半路竟被东方家的孩子截胡,发了条短信临时取消了与他的约定,他才独自一人跑来海边看看大海与日出,却没想到遇见了一直留在心底的人,进入不惑之年的他变得更愿意坦诚面对自己的感情,但其他人他可以,如果是承太郎,空条承太郎的话,他看着那人脱下鞋走在沙滩上,弯腰拾起了一个贝壳收进口袋里,心中开始莫名地骚动,他低头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在埃及时他们一起买的对戒,他自作主张地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指环很适合他的手,他想起黑发少年在宾馆房间的深夜里告诉他,但不曾说过任何一句有关喜欢或爱,他也没有提过喜欢和爱,并非是害怕责任,只是害怕在未来破碎的镜子永远不可能重新圆为一面完整的镜子,裂痕将会深深扎进他们的心中,然后随着不安逐渐扩大,再度成为破碎的镜子,然后再见,再也不见。
只要不开始就好了,十七岁的少年对待有关于“爱”时的不安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他默许黑发少年所有的亲昵行为,住在酒店的一间房间内,在咖啡店里悄悄牵手,一起穿土到爆炸的同款T恤,一起买对戒再给对方戴上,在曲折复杂的无人小巷里做一个绵长而暧昧的亲吻,又或者是在他身下承欢,让他肆无忌惮地亲吻舔舐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在自己身体上一次又一次刻上属于他的标记,但即使到了感情宣泄与理智崩塌的极点,他们也似乎是十分有默契地没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