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外面?”承太郎打完电话回来。
“典明在换衣服,我找了一套你的旧衣服给他。”
“嗯。”
“爸爸他怎么说?”
“老头子说是有个替身使者能力失控了,现在本体已经被财团控制。”承太郎看了看手表,“现在下午两点,大概……到晚上就会变回来。”
“那个……可以帮我调一下背带吗?”稚嫩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对话,荷莉示意承太郎进去帮忙,自己则哼着小曲去收拾房间,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那点心思,倒不如说她早就知道这两孩子会玩得很好,好到谈情说话,她也不是那种介意特殊性向而破坏孩子恋爱之路的母亲,更何况那是承太郎———在感情上认死理还不肯回头的承太郎。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心里有些慌张,他不知道为什么荷莉要把这差事给他,他站在门外,隔着门问:“喂,我来帮你调,你介意吗?”小孩子总是怕他那副僵硬得要死的脸,但他并没有很讨厌小孩子,而且现在变小的是他的花京院,花京院很少说起他小时候的故事,他也不喜欢个爱好深究别人过去揭别人伤疤的人,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过去已经像烟尘一样在四级中飘散,现在发生的才更重要一些。
花京院待在房间里,他听到承太郎跟荷莉的对话,但智力逐渐回到七八岁的他不足以理解对话的内容,大概是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吧,他这样想,自己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给别人添麻烦,别人都不相信自己拥有绿色的朋友,妈妈一次次地搬家一次次地转学,他突然变得难过起来,明明平时最能克制情绪的他现在大颗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他没应答承太郎的话,只是自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唤出法皇之绿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