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那个戒指。”承太郎松开花京院的手,看起来他还愿意继续听自己讲下去,“那时我们在埃及刚刚击败了女帝,我们一起出门买绷带和食物,你在首饰店突然看到这个对戒,我就将他买下来了。”
“我们回到房间悄悄给对方戴了戒指,我当时说,'戒指很配你的手。'”承太郎牵上花京院的左手,无名指上的印记依然存在,他将戒指戴回了那个原本的位置,“你应该一直戴着他,花京院。”
“什么啊,二十多年前自说自话地在医院告别,现在又自说自话地给我戴上戒指,我真的猜不透你啊,空条承太郎。”花京院的鼻子也有点酸,原来他也是被思念着的那一个,因少年时期无疾而终的爱恋而在梦中渴求着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停滞二十多年的齿轮终于又开始转动,“先说好,我可不会因为你给我戴上了戒指就轻易地原谅你。”
“我知道。”承太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有些陈旧的手帕。
“花京院典明先生,你愿意在今日之内,再次将我的心夺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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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大概快两点写完的,优先在微博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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