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西班牙巴塞罗纳的一个靠海的边陲小镇,刚刚敲定地点的时候,游惑问秦究:“你会说西班牙语?”
秦究看着他满脸不信任的表情,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点,等到游惑贴着他站定时,秦究弯腰在他右耳边轻声说:"Te quiero mucho."
游惑的右耳被他的气息惹得痒痒的,他摸着耳钉快速后退两步,略心虚地哼到:“我信了。”
游惑和秦究并肩沿着沙滩往酒馆走,耳边是沿路忽高忽低的海浪声和蝉鸣,步行道上蒸腾的热浪掀起上衣的下摆,他忽然想起来之前秦究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当时他看着秦究笑得狡黠得意的小模样,没好意思问他是什么意思,后来等到他想百度一下的时候,又因为听觉突然被暴击恍神了而没记住发音。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之前在北京你说的那句西语是什么意思?”
秦究听他字正腔圆的一句话,没忍住笑了,秦究一直能注意到他时不时冒出来的,想问又问不出的别别扭扭的状态,实在很没有当初考官A果断凌厉的样子。
他们从彼此吸引相爱,到经历种种不太寻常的悲喜苦乐,最后再到一切尘埃落定,明明是两块磁级相同的磁铁,却无比自然地牢牢钉在了一起,他们早已建立了超越普通恋人的羁绊与默契,但是他们却没能有机会像普通恋人一样,在一开始去经历一些平平常常的琐碎,就在他有时难免为此感到遗憾的时候,他发现他的爱人会时不时给他带来一些惊喜,就像一只裹着剔透糖霜的雪糕,初看像裹着厚厚一层冰霜,初尝却是沁爽微甜的,等吃到里面,便流出了甜蜜蜜的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