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受不了了。
过多的快感在血液里流淌,要把思想运转都淹没,冰凉的白瓷器皿快要满溢,变成意识不清又沙哑的求饶声落在安静的地面。
我想你了——这样的情绪没有用言语提及,而重重地砸在神经,成了颠簸欲海里的一个界限分明的航标。
他们所在乎的分离,伤口,隔空的想念,最后杂糅在秦究勾住冰雕先生的下巴的一个吻里。
他被操的几乎要站不稳,重心被死死架在身后人的臂弯里,眼睛里的雾水沾的睫毛湿黑,手上没有着力点,小声哭喘着握紧拳,手上筋骨毕露,指节泛着情欲的红。
安眠药瓶滚到不远处停下,静默地经历了一场占有欲和短暂未见各占半的情事。
这可怜的问题源泉以后都用不着了。
游惑眯着眼睛缓过气,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而对方埋在他体内没动,饱胀感激的后穴深处泛起难控制的痒。
“……滚。”他哑着嗓子骂。
“这就爽哭了?”秦究把白浊抹到他的唇瓣上笑了笑,“我还硬着呢。”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