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不说话,隐忍点火的动作,黑色领带下的眼睛微微眯起。
秦究压住他,两只手指伸进口腔里搅动,从虎牙一直摸到上颚,夹着软舌玩弄。
“亲爱的,你这样我亲不到你,”他在游惑耳边笑了笑,气息撩的耳根泛红,“转过来点?”
以往在床上秦究喜欢正面从上往下压着他操干,看游惑情事里泛红而蒸腾水雾的眼睛,性器一点点死死碾着敏感点过去,逼的他咬不住牙关叫出声来。
这次不管是蒙住眼睛还是从后边摁着他,都新鲜又怪异。
游惑抬了抬下颌,被炽热的气流撩的身子发软。
“你花样还挺多。”他抖了抖手腕低低的哼笑一声,金属手铐磕碰的哗哗作响,声音沙哑而包含情欲。
肌肤相贴时秦究的手是热的,夹杂着冰雪的凉味有一点真实的感触,意识这才从想念里回笼——近十天没碰过又曾经反复被亲吻和挑拨的身体居然生出了熟悉与陌生之间交界的感觉。
秦究顺势捏住他的下巴尖儿往自己这边偏了一些,一个吻落在温热的唇瓣上,咬着软肉慢慢吮吸,亲出纠缠暧昧的水声。另一只手碰过他的肩胛骨,从向下凹陷的脊柱开始一路往下,冰凉的指尖撩的躯体发抖。
动作放轻,透露着急不可待的意思,而冰雪的气味翻涌,好像要连着温度一起把游惑霸占吞没了。
他挣动了一下,肠壁不听话地绞紧了手指,高温把人体都捂热。
秦究清楚地听见大考官嗓子里闷着一声呜咽,又被他自己硬生生吞了回去,肩胛骨都耸了起来,呼吸急促而没有规律。
就像是太久没碰过了,全身上下都敏感的不行,呼吸间炽热的气流交缠,落到哪一处皮肉就发红,穴口猛然地收缩。
“放松点。”他眯着眼睛咬上游惑的蝴蝶骨,在上边烙印了个清晰可见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