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墙上做/手铐/蒙眼/白衬衣
下雪了。
游惑漫不经心地把水杯搁在桌沿,大理石和白瓷相撞“铛”的一响,安眠药瓶被他拧开盖子随手捏住瓶口,最后一粒药稳稳地磕了筒壁,两种空荡荡的声音一起钻了耳窝。
三天没了一瓶安定,足够惊人。
大考官清亮的眼里还没有疲惫,冷恹恹少了些活气,就像座好看的冰雕。
他眼神落在窗外的一片雪色,视线慢慢地凝固了。
秦究出任务差不多一个星期没回来,他们两个连电话联系都切断。
游惑习惯了安静和独处,面对过满天的雪色与鲜红,这次却体会出了“寂寞”两个字。有点像被压进了深海不得解脱,思绪跨越到一定地步就会开始发痛、闷闷不清。
他刚从基地回来没多久,手机早在几天前就没电仍在办公室自生自灭了——秦究执行任务的鬼地方没信号,这样连社交都失去了意义。
游惑解了扣在衣领最上方的纽扣,露着干净漂亮的脖颈曲线,手指还捏着药瓶。
安眠药和秦究必须选一个才能在深海里入睡的话,这种沉闷感实在是太难熬了。
他体会失而复得,所以食髓知味,记忆和爱情紧紧扣在一起,像两个人一样,分开的每一秒是难耐。
秦究离开之前把他压在办公室的墙上,用了些力气,发狠地咬游惑的唇,滚烫的纠缠间泄露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门没有锁,桌上的手机提醒着来电和邮件嗡嗡震动,喘息声里听得见外边的脚步与交谈。
太急切不舍了。游惑勾紧了他的肩膀。
“记得想我?”对方指尖擦过他的唇瓣和眉眼,另一个缱绻的吻落在线条分明的喉结上,军装硬挺的布料磨的皮肤泛红。
冰雕先生的眼尾溢出来些雾气,不太客气地给了个肘击,被秦究笑着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