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你那方子我们给医师看过了,有几味药虽然然看似寻常不过,组合起来就有慎人的毒性!”
“什么方子?我可从未给出过方子?”
“我们乡里的王老爷子从你那求来的方子!起初我们还夸你宅心仁厚,没想到啊……你的心那么毒!”那人义愤填膺得叫嚷着。
“我这就抄写一份我们的方子以表清白!”我急忙喊道。
他嗤笑一声:“现在来这套谁信呐!大家伙我们今天就砸了他的铺子!”
察觉到暗处投来观察的目光,我勾了勾唇,鱼儿上钩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恳请大家等待数日!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恳切地朝众人说着,声音里有极力隐藏的颤抖。
鱼叔左手食指微动,长剑出鞘一寸,烨烨寒光仿佛割裂着眼前的空气。
我唱红脸鱼叔唱白脸,这些人终于妥协了,“好!那我们就给你些时间!到时候没个好交代你就等着吧!”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又等了几日,暗地里观察那人见我什么都没做,还在跟师傅说说笑笑,沉不住气找上门来了。
“果真是你!易牙!你的手臂长好了吗?”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面前 。
“好的很!我看你是束手无策了吧!屠苏酒注定要失传!你,救不了他!享受他慢慢消失在你面前的过程吧,抱着他委委屈屈求他不要离开吧……然后忏悔为什么要跟宴仙坛作对吧哈哈哈哈哈哈!”易牙面带嘲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