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鸦雀无声,众人将信就疑地看了看周围的同伴,没有人答应,谁会去看那块破布呢。一伙人满腹疑虑地走了,其他人看见状也回去确认了。
屠苏酒听了佛公对身患怪疫者的详细描述,沉吟片刻,写下两张方子,“这一张,所述药材研磨成粉末溶水内服,一日三次不可中断。另一张,用所述药材浸泡后的水沾湿棉巾外敷,同样是一日三次。”
我杵在一旁看着,他刚放下笔,我忙说道:“这还不够!”提笔又在后面加了数词:经过改良的屠苏酒是防疫防风寒的一把好手!酿它!喝它!买它!关于怪疫有什么问题也欢迎前来请教我师傅。“行!就这么吩咐下去吧!”我满意地砸吧了下嘴。
师傅的药不出意料地大受好评,然而来我们这铺子的人也是逐日增多。
师傅坐镇,我在旁机械地问着今天可能说了101遍的问题,“请问是不是疫病复发或者是药效不佳?”
眼前大汉憨憨一笑,“呃不我老婆很好,就是我有那个尿频的问题……不知神医有没有什么法子?”
“抱歉我们这里不看诊,请您出门右拐走至街尾,李大夫的医馆就开在那。”
眼前那人突然拍案暴起,“不是免费的我还不来!你不给我看我就在外面传你是庸医!”
一株桂枝猝不及防点中他颈部穴位把他定住,缠在轮椅上的植株无风而动,把人高马大却动弹不得的他扔出铺外。
“我早已不行医,如果诸位依旧是没有与疫病相关问题的话,请回吧。”平稳有力的声音送入众人耳中,毫无波伏的冷淡使他们打了个颤。顿时排在后面的队伍散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