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在这卖屠苏酒就是为了大卖后把方子普及出去让屠苏酒再度流传于世,虽然现在不是我想的那样但能帮助到这些百姓也挺好的。
鱼叔站在一旁看着,半晌后开口道:“老人家不是我们不仁,只是这买卖都有规矩,我们把方子给了您,那我们还卖什么?”
“人命关天哪!难道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命还比不上那几个臭钱?”
是这么个理但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对头呢?
我再度开口:“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这就去请示师傅,请您在这等候片刻,等会一定给您个答复!”
我拉着鱼叔走到个没人的角落,问:“这事你怎么看?”
“有蹊跷,倘若这酒真的那么灵怎么就只有一个老爷子代表其余人来讨药方?邻乡的衙门干嘛去了?”
他摸着下巴稀疏的胡渣答道。
“而且我们刚摆出这屠苏酒没多久,碰巧临乡就害起了疫病,这些病了的人又碰巧打听到我们这有救命的药酒,哪有那么巧的!”我不禁冷笑。
不就是比惨嘛谁不会?我硬生生在眼角挤出几滴眼泪,揉红了双眼,把整齐浓黑的短发弄得凌乱就出去“迎客”了。
我蹙着眉,一脸苦楚地对着那老爷子叹道:“实在对不住了,您也不是不知道,师傅他除了医术高明,脾气也是一等一的倔,他认定的事情十匹马都拉不回来,我做徒弟的都不知道被气多少回了!”接着又絮絮叨叨地编出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数落他。
对不起了师傅,您以后要我去什么高耸入云的山顶深不见底的悬崖采药我都去!唔总是被口是心非的傲娇师傅气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