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爷子也看出来我们的意思了,“哼!不给是吧?你这破烂铺子迟早烂掉,咱们走着瞧!”他放下狠话就走了。
“走好不送!”我呼了口气刚想去库房看看库存,一株白术悄无声息探上肩头,薄如蝉翼的叶子挠了挠耳根。
我心知不妙,整个人像是刚从冰冻的冷水捞上来发抖,像木偶一样喀拉喀拉艰难把头转过去,师傅嘴角翘起个温柔的弧度,眉眼舒展,一副慈师模样,木质轮椅背后的植物却抑制不住疯狂的生长。
我当机立断,朝他怀里扑过去,“师傅啊!我可想死你了!”揪起他袍子一小块擦了擦因为激动涌出的泪水。
看着袍子湿了一小块,屠苏酒把原本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词儿在嘴边滚了几滚,方才出口道:“起开!那么大了这像话吗?”然而那手倒是搭在我背后轻轻拍了拍。
等我平复了心情,师傅问道:“你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好事?”我有序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一一说清了。当说到有童子来下订的时候,我放慢了速度拖长了语调,“我都不知道原来师傅那------么想我,那两个童子可都告诉我啦,盯着我的空房间发呆,白天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还在梦中夸我是好徒弟,说我回来就再也不用做什么五禽戏……”
“胡说八道!为师只不过想看看你酿的酒如何,仅此而已!”微红的耳尖透露出他此刻微妙的心情。
“师傅你这是承认啦!那两童子可从来没说是您要喝我的酒!”我像得以偷腥的猫把嘴角翘上了天。
屠苏酒正了正脸色,试图把话题扭转到正轨上:“对方来者不善,你可有些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