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您放心好啦,我有所准备。”
我们无声对视了片刻,他拗不过我声音软下来,“到时候事情兜不住可别要我擦屁股!”
过了风平浪静的几日,一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打破了早晨的平静。我正想出门看个究竟,鱼叔宏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别从正门出来!”
我又从小门钻出去,看到一群愤怒的百姓围在门前,原本竖在门口木制的牌子被众人踩在脚下。
鱼叔右手握在别在腰间的剑的剑柄上,场面异常紧张。
我拉住个人询问情况,他告诉我:“这家的酒有问题!病人喝了身上的红斑起初是抑制住了,后面竟然越长越快蔓延全身,人死不了 ,但是每天被难耐瘙痒折磨着,忍不住挠了,那流脓腐蚀伤口再度滋生红斑。哎哟每天都能听到凄厉的惨叫真是可怕又可怜!”
我大踏步走到鱼叔面前,跟他交换了个眼神,向愤怒的民众拱了拱手,“请大家先冷静下来!我愿用生命担保我师傅的酒没有问题!”
一个瓷碗破空朝我袭来,我堪堪躲过,“你的命值什么!大家伙的亲人可都受着那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我今儿就要拆了你这黑店!”
听到了车轮轱辘滚过的声音,嘎吱一声,身后的木门开了,“这大白天的吵什么呢!”屠苏酒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空气安静了一秒,接着又像煮沸的水闹腾起来,“是他!怪医屠苏!就是他写出的要人命的方子!”
方子?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在我心头闪过,“这位兄台!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