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洛冰河跟在他身后,也不敢随便与他拉扯了,就这么跟了一路,到最后不死心地小声道:“沈清秋,我明明与你结了契,你就如此绝情?”
这话一出口沈清秋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他竟还记得......他竟还敢提?!
脸皮厚过城墙的砖,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是堪称一绝!
沈清秋忍无可忍,脚下运起轻功几步到了前院,一闪身掠进房中,再出来时手上多了把泛着寒光的长剑,寒气几乎凝成实体。他随手弃了鞘,招呼也不打,冷着一张脸向洛冰河直直冲了过来,招招狠戾直取命门!
他知道......他洛冰河也知道?他们这些乾元倒底知道些什么?知道他不得不雌伏人身下的心有不甘、知道他敞着双腿任君采撷的紧张不安、知道他一个人靠药物咬着牙挨过雨露期的窘迫和无助,还是知道他被标记后满世界找不见人的焦躁恐慌?
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知道个屁!
“沈清秋!你先停下、不然你说,要我怎么偿你?”
“我要你的命!”
沈清秋每刺一剑便更怒一分,最后几乎成了毫无章法的挥砍,倏的一个回身横扫,若不是洛冰河闪避及时,这一下非把他脖子削断!
洛冰河这才彻底信了,沈清秋不是跟他开玩笑,这是真要他项上人头!
“你来真的!”洛冰河也有些恼了。他未料想过会是这样,来的时候根本没带武器,两手空空对着一个怒气冲天的沈清秋,确实是难以招架。
好话不听,硬来不行,沈清秋发起疯来摁不住,这如何是好?
只能来阴的了。
洛冰河被他追着打的功夫趁机在花坛中捡了枚圆滑石子,见沈清秋在信香的熏染下逐渐体力不支,动作有些滞涩,便找准时机照着他手腕反手一甩!这一下正打在沈清秋腕骨上,他本就清瘦,关节处更是没多少肉,一时间整只手都被震得发麻,修雅应声落地。
“呃!”
洛冰河得了机会,趁他没缓过来赶忙扑过去把人制住。沈清秋出手格挡,洛冰河见招拆招,逐渐占了上风,沈清秋见拦不住他,便又转攻下三路,净照着要命的地方踹,颇有些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