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餐桌旁边只坐了两个人。六拾皱着眉,问对面的喏喏:“他们人呢?”喏喏吃了六拾的糖,也没有那么怕他了,看着他道:“浅川哥说桃子昨天没怎么休息好,让我帮着给桃子请个假,说他一会儿下来拿饭。”乌利尔这时也卡着点进了餐厅,只是也没坐下的打算,他和六拾打了个招呼:“那我也给青竹请个假。”说完乌利尔便拿了个托盘,放了一碗牛奶燕麦粥,两个鸡蛋三明治,一杯果蔬汁,就要回楼上去。喏喏不解地问:“青竹怎么了?生病了吗?要我去看看吗?”乌利尔背影潇洒,挥了挥手:“不用,他脸皮薄。”喏喏这才反应过来,脸也烧了起来。六拾在旁边咳了咳:“没事,就我们两个吃吧。”他又顺手往喏喏盘子里放了块小蛋糕。
喏喏喝完酸奶,其实已经要饱了,但还是坐在这里陪着六拾,有一搭没一搭地挖着蛋糕吃。六拾慢条斯理地往烤过的面包片上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草莓酱,小口地吃着。即使是这样简单并和自己的气质不太符合的食物,六拾吃起来也很赏心悦目。六拾察觉到喏喏在看他,便回看过去,喏喏被这直白的视线盯着,有些不自在,转移话题:“也不知道今天任务是什么。”
广播又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请大家做好准备,于十点钟在海滨1号场地集合,迎接我们今天活动的嘉宾,今天的活动主题是--绳缚。请三位主动提前去1号场地外侧拿好道具,三位被动着宽松服装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