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次他的胯部撞击到桌沿,发出闷响,青竹也咬着嘴唇不吭声。乌利尔这才意识到不对,把青竹的头掰回来看,果不其然看到他满头的冷汗和齿印深深的唇瓣,一时怒火中烧。他抬起手,想要抽青竹的耳光,但看到青竹垂下眼睫隐忍的模样,又慢慢卸了力,轻轻拍了一下青竹的后脑勺。“我有要求你噤声吗?”乌利尔掐住青竹的下巴,用拇指把他的下唇拯救出来。“没有。”青竹睫毛颤了颤,没有和乌利尔对视。青竹的睫毛黑长,但不翘,垂眼的时候睫毛安静地吻着眼底,能敛去大部分的神情,乌利尔捏着青竹的下巴让他抬头,逼视着他,“那想必也没有人告诉你自伤是要被罚的?”
青竹掀起眼帘,眼珠乱转,露出了被捕住的猎物一样惊慌的神情。他唇瓣开合几次,才在乌利尔压迫的眼神下吐出几个字:“我错了,我只是…不习惯。”“不习惯出声还是不习惯示弱?”乌利尔松开他,又开始喋喋不休,““打你不说疼,磕了碰了也自己忍着,偶像包袱怎么那么重呢?”乌利尔从沙发上面扯过一个软垫,示意青竹起身,将它垫在桌沿上。青竹看他关心自己,心中一软。乌利尔接着说道:“在我这讨打还想装什么强势?该哭哭该叫叫,你看看桃子,都鬼哭狼嚎的了也没嫌丢人。”“再说了,你一点声儿都不出,打你还有什么乐趣,哪有主会喜欢你这种没反应的,充.气.娃.娃.还会叫唤呢。”青竹的脸色又迅速恢复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