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只要接下来你能叫出来,我就不多加罚了,不然,罚哪里可就不知道了。”乌利尔拍了拍他的臀缝,暗示意味明显。“那我试试。”青竹抿着唇,过了一会才说道。“不是试试,是命令,你必须叫。”乌利尔将青竹按趴回桌边,皮带对折起来,疾风骤雨似地砸向青竹的臀。青竹憋着劲儿,声音梗在喉头半天,又被咽回去,来回了几次,才终于在皮带扫过臀腿的剧痛中松开了牙关,发出一声不伦不类的呻吟。“噗嗤。”乌利尔没忍住笑了一声。“这不是挺好听嘛。”
青竹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样软的声音,这下是真的羞臊不堪了,他将头埋在臂弯里,像鸵鸟一样,倒是不顾身后高撅的光屁股。乌利尔看得手痒,又抬手往青竹的臀腿抽了两下,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青竹更多的闷哼。青竹回头,自以为狠厉地瞥了乌利尔一眼,殊不知自己面皮薄红、眸光水润的样子在乌利尔眼里是含羞带怯。乌利尔心情很好,便有意放水,说道:“看在你表现得好的份上,下一个工具你去挑。”青竹却以为乌利尔在考验他,于是在卧室为数不多的工具中挑了一柄黑檀戒尺。
乌利尔关了大灯,把床头灯打开,让青竹趴在床上,看他身后的伤。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青竹,让他的皮肤染上了蜜色,他整个屁股泛着紫红,圆鼓鼓的肿大了一圈,皮带扫过的臀侧有几处破了皮,腿根处也出现了僵痕,高高隆起,乌利尔手指轻轻按了按,青竹的大腿就抖了两下。黑檀戒尺沉重,杀伤力不可小觑。乌利尔掂量着,觉得青竹的屁股上是无从下手了。便让他跪起下身,大腿前倾,整个人呈一个倒V字伏在床上。这个姿势方便责打大腿,青竹似乎也知道,还讨好似的压低了腰,屁股拱在制高点,把大腿打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