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错》 入夜时分,京城的勾栏院里头却仍然笙歌鼎沸,灯火辉煌。 却说东厢房里的头牌小倌会春儿,此刻正被扒了衣裳,趴在长凳上,被恩客甩柳藤。 你且看他此时的模样:两手儿被带子绑着,玉腿大开,白嫩的屁股上横七竖八几条鲜红的长痕,那后庭嫩穴里头还插着一根削成了圆柱的姜,姜水混着淫水从臀缝里流了出来。 “真真是个天生的淫荡种,连挨打都能发浪。”这口出淫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近日打了胜仗风头正盛的平远侯程长信。 “啪!”柳藤又裹着风甩在会春儿的嫩臀上,会春儿“哎哟”一声,哀哀求饶:“侯爷饶了我罢……” 程长信冷笑一声:“饶了你,我心头气难消。今日必给你一个狠教训。” 说罢,又扬起手中柳藤,一下接着一下不留情面的甩下,每甩一下,会春儿的屁股上就生出一条血红棱子,不一会,那原先白嫩圆润的屁股竟红肿一片,棱子遍布,没有一处好的。 会春儿泪汪汪咬着唇,一下一下受着。 程长信丢开柳藤,命人拿板子上来。 会春儿听了泪目圆睁,面色煞白一片:“侯爷,我真真知错了,饶我一回罢……” 那下人规矩极严,并不敢抬头看,低着头拿了板子过来,程长信并不立时接过板子。他绕到会春儿的前头,蹲下身拨起会春儿的脸瞧。 只见会春儿的脸上竟又红又肿,满是指痕。显然是之前挨了巴掌。 即便如此狼狈模样,也难掩会春儿的绝色姿容:黛石画的眉毛,秋水剪的眼睛,那殷红指痕落在雪玉般的肌肤上,倒像是一幅雪中红梅画,煞是好看。 程长信此前有多爱会春儿这模样,此刻就有多恨,他猛地抬起手,又甩了那红肿脸蛋一巴掌,会春儿的脸受力歪向一边,一缕发丝歪歪地垂下。 程长信恨道:“枉我一片痴心为你,你为何要背叛我?” 会春儿脸颊本就还有余痛,这一巴掌下来,痛上加痛。会春儿从小就生得一幅好皮囊,被卖至欢怡楼时,那妈妈看他品色极佳,就拿他当未来头牌养着的,不曾受过什么皮肉之苦,此时连着受刑许久,他已经有些捱不住。 不过他心下又思量了一会,到底什么都没解释。 程长信见他一声儿不言语,就站起身,从下人手里接过板子。 这板子乃檀木制成,握在手里颇有分量。 会春儿看着那板子心悸不已,有什么话涌到了嘴边,最终又咽了下去。 板子带着十足的力道“噼里啪啦”落在会春儿的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板子砸在红痕一片的屁股上,压下去,然后猛地离开,就是一块颜色更深的红。 打了数十下,那最受力的臀峰之上出现了一片紫痧。 许是痛得狠了,会春儿求饶呼痛的声音逐渐无力,到后面就没了声。 程长信放下板子道:“这样闷声打着,没甚意思。不如这样,让欢怡楼上上下下的人都过来瞧,瞧瞧风月无双的折花公子,是怎么哭着求饶的,你说好是不好?” 会春儿闻言肩膀轻颤,央求道:“求侯爷怜惜……” 程长信冷声道:“我从前怜惜你,也未见你珍重我的心意,想来,折花公子自甘下贱,配不上怜惜。” 会春儿听这话里都是轻蔑和侮辱之意,眼中不禁又滚下两行泪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程长信却不再理他,对身边人说:“去把门打开。” 厢房的门被打开,东边的淫词荡曲,西边的莺歌燕语,咿咿呀呀的一齐传进屋内。路过厢房的恩客和小倌见头牌的房门大开,都停下脚步稀罕地往里瞧,不一会门口的人越来越多,纷纷的议论声叫会春儿难堪至极。 他动了动被打得疼痛难忍的臀,更觉得以后羞于见人。如此这般失了侯爷的恩宠,又失了名声,以后便不能拿腔作势,恐只能沦为千人骑的下等娼妓了。 程长信握住了插于会春儿后庭的姜柱,来回旋转碾磨,然后缓缓抽出,至还剩一点在那穴内时,又狠狠用力插了回去。 “啊——”被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淫弄,会春儿一面羞愤至极,一面又淫水不断。偏生后面的姜汁淋漓刺激得他肠壁又辣又疼,姜柱的碾磨挤压又叫他全身酥麻爽利,让他一时顾不上开口求饶,只能呻吟浪叫。 “被这般贱弄,你竟能得趣。”程长信不无恶意地道,“果然天生下贱,可笑我当初竟怕你不适,三五日才要你一回。” 程长信手上将姜柱捅到底,用力碾磨了两下后,又全部抽了出来,道:“以后你也不必接客了,你这般淫荡,恐无恩客能消受得起。” 听到不必接客,会春儿转头看向程长信,这才发现那厢门虽然打开,却被一面屏风挡着。会春儿哭肿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屏风看了一会,然后才又将视线落回程长信身上。 只见程长信起身走至一面帘子前,用手拨开挂在一边,然后掀开了一块宽大的红绸。 一匹高大的木马呈现在会春儿的眼前,这木马上倒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玉势。 “既然如此,你日日含着淫物岂不正好?”程长信残忍道,“无须求人,就能满足你无止尽的淫欲。” 会春儿的脸已经僵硬惨白,程长信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会春的跟前,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将他拽至这木马的跟前。 “自己爬上去。” 会春儿一边往后躲着,一边求饶:“侯爷,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求侯爷饶我一回……” 程长信拽着他的手不让他躲,恨道:“饶了你?你上太尉床的一刻,怎么不想想饶了我?踩着我的心、践踏着我情意往上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饶了我?你知道我得胜回京第一时间就来找你却被告知你已委身太尉时,我是如何心痛吗?你知道我在前线苦战,太尉却按着粮草不发的时候,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我和十万将士饱一顿饥一顿时,我却还在想着没了我你要怎么办吗?会春儿,你有没有良心?你现在还叫我饶了你?” 会春儿一面听,一面流泪,心里有万千话想说,却不能说。 程长信别过脸不看他,硬着心肠道:“自己上去。别逼我再动粗。” 会春儿抹了泪,又吸了吸鼻子,踩着踏板爬上了木马。他扶着马背,光溜溜的屁股下正是那粗壮的玉势。纵然心有准备,此时也难以狠下心坐下去。 程长信忽然想起什么,恶劣一笑,从旁边壁上的一个暗盒内取出一个瓷瓶,对着会春儿摆了摆,道:“想你是怕疼,我且最后疼你一会,给那玉势抹一层润滑罢。” 说着,程长信拔掉瓷瓶盖子,将那里面的软膏一层层抹上玉势。 会春儿闻着那异香,身体僵硬,更不敢往下坐。这哪是润滑膏,分明是催情药。 程长信涂抹完,将那药瓶放置于一边,又将沾着情药的手指捅进那骚穴。 那肠内又滑又腻,一放一紧地嘬弄着他的手指。骚浪至此,程长信不免就想到会春儿这屁眼被太尉那狗男人用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沉着脸将手指抽出,又从旁边的刑架上取出一根细木棍,对着那被人用过的屁眼抽打起来。 会春儿吃痛,不敢再求饶,只哀哀哭泣。 抽了十余下,那穴眼微微肿起且颜色深红,和臀上的红紫瘀痕交织成片,好不可怜。 程长信如今自然不会可怜他。他用木棍搓弄着他的屁眼,看那屁眼中淫水冒个不停,道:“太尉的那物什可是能够亵玩得你这般爽利?” 会春儿肠壁内沾了一点程长信手指上的情药,只觉得里面瘙痒难耐,倘若坐上那全是情药的玉势,怕真会死了去。因此听了程长信的话也不害臊,竟主动抬着臀追着那根木棍,以求能讨好他,盼着他能饶他这次。 会春儿以前在帐中矜持得很,何曾这般浪荡过,程长信只以为是他出征在外时会春儿被那太尉调教过,因而心里恨得不行。 他丢开木棍,冷声道:“一根细木棍都能叫你发骚,真是淫贱至极。” 离了木棍,会春儿的后穴一阵紧缩,只觉得有虫蚁啃咬着肠壁,又酥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去碾磨两下才舒坦。 程长信如今嫌他都来不及,自不肯用自己的阳物去替他疏解。但木马上的那根玉势上又抹了更多的药,用它只怕是火上浇油。 捱了一会,会春儿终是忍耐不住,将穴口对准那玉势,将它一寸寸吞了进去。 程长信冷眼看着会春儿扭动着屁股,被淫物肏弄着,心里的恨意化为快意,竟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并未抵达眼睛。若会春儿此刻回头去看他的眼睛,便会看到他眼里那浓稠得化不开的伤和痛。 程长信退后两步道:“一日,捱过一日我便既往不咎,往后你我互不相欠,两不相干。”说罢,扬长而去。 - 一日后。 程长信收到一封信,只看信封上“侯爷亲启”几个字,便知来信何人,毕竟那人的字,还是他亲自教的。他万分恼恨自己曾对一个小倌用心如此,于是看也不看,就将那信撕了个稀碎。 又一日。 程长信受诏进宫面圣。 圣上先是慰劳了一番他的战场辛苦,然后又感叹:“爱卿当真是交了一个好友,竟然为你冒险去太尉府搜查罪证,又冒死滚钉板告御状,若非如此,朕也不知太尉奸恶如斯,竟敢扣押前线粮草。只可惜太尉势大,朕除了另拨粮草,暂不能奈他如何。幸而爱卿不负朕望……” 圣上后面的话程长信并未听进去,他等圣上说完,就问:“哪个好友?” 圣上奇道:“你竟不知?一个年轻秀气的公子,自称谢徽淳。” 因为老侯爷不许他迎娶勾栏院里的小倌,故而他为会春儿做了一个假身份,只等自己得胜归来就娶他进门。 做的这个假身份,就是姑苏城一落魄的书香门第的外戚,谢徽淳。 程长信如遭雷击,急急告退,出了宫就策马往欢怡楼狂奔。 ——————————————————by宋莱,未完待续…… 火葬场会有,甜哄也会有 在最后默默求个小心心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