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乌利尔的手段,青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戒尺在自己眼前上下纷飞,咬上自己的腿肉,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再也无法保持默默哭泣的状态,时不时地在抽噎里夹带几下克制的痛呼。身后被压着胀得难受,大腿也一跳一跳地痛,青竹挨着打。内心不知为何还涌上几分委屈。好不容易捱到第九下,青竹手心出汗,一个没撑住,便从桌上滑了下来。
乌利尔急忙扶住他的胳膊,让他不至于摔倒。青竹泪眼朦胧地看乌利尔,想到明明还有一下就结束了,却功亏一篑,于是再也忍不住,哭得更凶了。“怎么了?”乌利尔看到青竹的大腿还在克制不住的打颤,便把他搂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我不想重来。”反正已经在乌利尔眼前哭成这样,青竹也不顾羞了,啜泣着解释:“我没有合上腿。”他沾了鼻音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复平时的清冷,像是被欺负狠了。“不重来了,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乌利尔把戒尺放在桌上,就着抱着青竹的姿势,给他揉被压得淤肿的臀瓣。青竹虚虚搭着乌利尔的肩,又别扭地抱怨:“你拿厚戒尺打我,疼。”乌利尔冤枉:“那不是你自己拿的?我还以为之前不够狠,你没感觉呢。”
“你还非让我叫。”青竹又说。乌利尔竟然能听出青竹冷冰冰的语气里暗藏的委屈了,他温声说道:“没有羞辱你的意思,让你叫是我需要你的反馈,来判断你的状态,调整我接下来的行为。”“你总是闷不吭声,那我不就以为你还没怎么样,再接着下手吗?谁知道你还挺不耐痛的。”“可桃子哭成那样了,你们也没停手。”青竹说。“那是惩罚,我们是实践,是为了让彼此爽,不会超出你的承受能力。”“可我也没爽。”乌利尔惊讶地挑眉:“没爽吗?我感觉你都戳到我了。”青竹挣开了乌利尔的怀抱,进浴室去了。乌利尔还厚着脸皮敲门:“你可要冷静冷静,千万别动手。”“你滚。”青竹干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