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好让这诡异的气氛缓和,千言万语却只化作洛冰河猛然添至三指时疼痛的嘶声抽气。
应许是方才手刃了几位运气不好前来送死的仇家刺客,又豪饮了壶价值千金的玉液美酒,沈清秋此刻竟是上了头偏生不愿软声告饶,只死咬着下唇忍受洛冰河粗鲁的动作。
软膏在高热的温度下与内壁分泌出的液体混作黏腻湿滑的最好药剂,洛冰河到底心疼他师尊今夜莫名的傲骨铮铮,放轻了手上动作探身去寻沈清秋晶莹红艳的唇,在咬住那份柔软时折起沈清秋直挺的双腿突兀地沉腰送入,将沈清秋的叫喊尽数堵在了口腔之间。
“我办的事,还请师尊放心。”
逐渐升腾的热量在两人交叠重合的身躯间徘徊,空气中直白地满盈了足以令沈清秋面红耳赤的气味,他被翻了个身扒着木质的床头交合,已然塞满了情色意味的脑袋里竟然还能吐槽这该死的没品的青楼老女人做什么不好竟然在这种地方选择鸳鸯戏水的雕花,可模糊间他仿佛真瞧见了洛冰河把他摁在水里翻滚的场景。
在又一次直击阳心的碰撞里,沈清秋彻底沉沦在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的深渊,相依的唇齿里里外外唤的都是洛冰河的姓名。他被欺师灭祖的小畜生叼着锁骨又换了个姿势,直面轻纱惟帐外天旋地转的烛光逶迤,融入骨血里的灭顶般无法言喻的欲望满满当当地装填进了他被撑平的每一寸皱褶。
时而清爽时而闷热的晚风吹不散满室晦暗的旖旎,轻微的液体溅落的声响后是无边的沉寂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