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被他赌气似的温存逗笑了,抬手扯出洛冰河端正绾着发髻的玉簪,任他三千青丝泼落下与自己的缠作万千道,正如他们交握在枕边的手心。
两人的衣衫早在先前撕扯着尽数褪去,洛冰河扣压着沈清秋的双手从他额间的碎发一路虔诚吻下,感受他散发着热度的轻颤,而后轻咬他凹陷的肚脐,张口便直接含入了他胯间挺起的蓬勃欲望。
氤氲情欲交杂着快意从四肢百感蒸腾向上,沈清秋压抑不住喉间涌出的呻吟,挣开了洛冰河的钳制揪紧了身下顺滑的绸缎,曲折地仰起腰肢濒死般大口喘息,用力到颤抖蜷起的脚趾绷的似张拉紧弓弦压着褶皱的被面,终在洛冰河喉管紧致温热的挤兑下呜咽一声泄了身。
腥膻的白浊液体在洛冰河唇边留下痕迹,他无所谓地一抹,抬起沈清秋仍在大喘气的下颚探身狠狠吻上,不慎碰撞到一处的牙齿激起的痛感传到沈清秋已然迟钝的神经稍稍唤回了他几分清明。
“所以撒气撒够了——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师尊在这种时候还要想着别的东西?”
洛冰河脸色又暗些许,翻手掏出来时路上备好的润滑膏药,修长的手指沾上白膏便径直往沈清秋的身后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