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速的清扫过程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已结束,随着兵士的鱼贯而出,隔间内再度陷入了只听得见二人呼吸的宁静。
沈清秋扑腾着在洛冰河臂弯间换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下,变戏法似的捏出个葡萄剥了皮往洛冰河嘴里塞去,先前还气场凌厉的洛冰河此刻却做出了个委屈巴巴的样儿,眼里星星点点的涵了泪光。
“师尊——”
沈清秋趁他张嘴于是立即将手上的葡萄往他口里一送,看他被酸得皱起眉峰的表情笑得更真切了些。
“怎么,我就和那小姑娘交流交流琴技也能惹你吃味了?”
洛冰河见他仍是没个正型认错的态度,心下的愤懑惶恐欲念一股脑儿地打翻在一处,不经思索低头便对着沈清秋半闭的唇啃咬似的吻了上去。酸甜的果味混着东瀛清酒特有的醇香纠缠在唇舌之间,连着二人多日不见的思念融化进卷地而起的空蒙情欲。
沈清秋本就是衣衫半解,洛冰河只消扯散了腰封便能把他从堆叠的长袍中囫囵捞出,往铺了丝绸锦被的红木大床上放去,而后欺身压上。
沈清秋搂过洛冰河的后颈按下身子同他接吻,舔咬间唇舌相抵也不知是谁先伤了谁以致浅淡的甜腥味弥漫开来。
洛冰河埋头至沈清秋的颈间磨蹭,受伤的小兽般匍匐在令他安心的故乡。沈清秋周身经年累月浸透的清冽竹香沾染上丝缕浑浊的血腥气,好似九重天上的谪仙落入尘世,终是让他揽入怀中一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