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仗助的表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说话还带着乖巧的敬语,和爱打小钢珠的高中生没什么两样。只是在性和占有欲上,觉醒了和吸血鬼一样的残忍和恐怖的压迫。明明动作剧烈又血腥,忍受不了猎物一丁点的反抗,但又带着孩子气的傻笑。
大概那孩子对自己抱有感情……无论是尊敬也好,仰慕也好,现在通通被肉芽扭曲成了性和占有,想到笑着把那些异物从容不迫地插入自己身体的仗助,承太郎一阵恶寒。
突然,承太郎身体里的肛塞振动起来,顶在前列腺上带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被振动地再度裂开,里面再深一点的地方急切的需要安慰,肛塞又无法够到深处,后面一时间痛痒难当,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咬住肛塞一缩一合。
还不如被假鸡巴插着好忍受,承太郎皱着眉头想。
等仗助回来的时候,承太郎已经被折磨了一整天了。眼角上的泪痕,嘴角和下巴上湿漉漉的津液,都表明他被一直吊在高潮的边缘。而勃起的性器高高翘起,颜色硬地发紫,狰狞的血管和鼓起的睾丸看起来要撑破一样,然而却一次都没射出来。
听到仗助的声音,承太郎发出呜咽,有些涣散的眼瞳努力聚焦,露出一丝透绿的眼神。
“我回来啦,承太郎先生。今天的课超great地棒!体育课我打出了再见全垒打耶!承太郎先生今天过得如何呢?”
仗助随手放下书包,握住承太郎那一根勃起的性器,随意撸了两下。就听到承太郎发出呜呜的呻吟,艰难地摇头,腰部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来看这里一发全垒打都没有呢,承太郎先生。也难怪啦,毕竟疯狂钻石'治疗'了这里呢,尿道还有精管什么的都长闭合了吧。”
承太郎先生的全身都由我控制呢,只有我能让承太郎先生舒服。这种想法让仗助心情很好,比新年的第一天穿着新内裤的感觉都好。于是仗助拿下了承太郎嘴里的男型口塞,附身舔去了眼角里的液体,当仗助顺势去吻承太郎的唇时,已经被性欲折磨地失神的承太郎依旧偏头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