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看了眼手表,距离社会人下班还有接近一小时。在这个时间段内毁尸灭迹就可以了,足够了。
硬地发烫的性器插了进去,一肏到底,毫不客气地撑开肠肉,顶入深出。这次倒是没有听到承太郎的呜咽,只是看到他大腿内部的肌肉痉挛,抖了好几下。后穴感受到一阵一阵地绞尽和贪婪地肠肉蠕动,吉良眯着眼睛打量着破破烂烂的承太郎,有些不满。
他应当叫出来。
这样想着,吉良抽出硬挺到极致的性器蛮横的贯入,硕大的龟头狠狠撑开穴口,擦过内壁进入深处,阴囊拍在臀部发出钝肉的声响,他不知道怎么和男性做爱,但无论痛也好,爽也好,他想让逼迫垂死的承太郎做出反应,榨干最后一点乐趣。
果然,重复几次后,丝毫不及修饰的痛苦呻吟立刻响起,被充分拓开的后穴贪婪的绞紧凶器,即使本人没有意识,湿润的肠肉依旧难耐的抽搐收紧,甚至被肏出不少液体来。
那是生命濒临凋谢的身体本能尽可能地在排出水分,当然,在施虐者眼中是别样风景。
在次次肏入中,承太郎的呻吟逐渐干涸,吉良抬头却看见承太郎哭了出来,好看的眼睛里逐渐湿润,从无神地眼瞳中落下,模糊了脸上的血迹。那个全身沐血都不曾吭一声的承太郎就好像理所当然一样流下了眼泪,看的吉良不自察地弯了唇角。
因为掉过泪而格外剔透的眼眸半眯着,不知道是本能地追逐小巷外的光源,还是主人真的要清醒,睫毛轻颤,透绿的眼瞳由下往上斜斜的望过来,一时间,吉良几乎要射了出来,等反应过来,他为被这一眼撩起的火感到耻辱,他往里顶了顶,虎口钳住承太郎的窄腰,手指插入干涸的血窟窿,狠狠地搅动,终于又榨出那些变调的哀嚎。
在承太郎痛苦的声音中,吉良终于说出了那句和自己一辈子孑然无缘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