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人回答,安娜苏只是看着承太郎,眼泪溢了出来,他可能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他不想知道,他把承太郎在怀里凶狠地转了半身,压在床上,以背入的姿势狠狠进入他,持续不断地侵犯他,用龟头反反复复地捅他肛门,把后穴操的红肿,精前液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在近乎疯狂的抽插中抽打出发白的泡沫来。
承太郎做好被侵入的准备了,他本想把面前的年轻人榨干,但没想到主动权被剥夺了。这样也行,躺着比自己动轻松。承太郎耸耸肩,正准备说点什么让他完全放弃徐伦,但是
对方先开口了。
“您对每一个人徐伦的追求者都这样吗,啊?岳父!”
……
这个称谓果然还是很难听,承太郎想,他积累起来的快感几乎瞬间就消失了一半。
“您就像第九街的婊子一样,没鸡巴塞洞就不能活。”
性欲让人原始和丑陋。
安娜苏把他扭曲一声的经历用最难听的粗口表示了出来,拽住承太郎的头发狠狠地操他。
啧,你的技术有你骂人的一半就好了。
承太郎仰着脖颈,完全不在乎这些可以称得上是“情趣”的dirty talk,好吧,个别字眼还是能让他性奋一下的。但是大多数都很吵。承太郎不喜欢吵闹的做爱,他扭动腰身,收紧后面,富有技巧地夹了他几下。
“操!”
然后就感觉到背后的人身体僵硬着停了下来,缓了十几秒,才再次开始动作。
刚才那几下差点把安娜苏搞到射。承太郎比他想象中的还有余力。
他低骂了一句,反手唤了一句“潜行者。”
“吱扭。”
突然一阵开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动作。两个人都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停住了,承太郎的后穴还缩的死紧。
“老爸?”
是徐!伦!
“我回来了,老爸你在家吗?”
“我在。”承太郎在安娜苏震惊的眼神中回了徐伦一句。
“哦,我给你讲,今天的课实在是太无聊了,不过我生物课表现的很好,老师要给我一个A。”说话的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