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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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阴沉许久了,灰暗的积雨云强行封缄了阳光的一切出路,自己却也不曾开口,无雨无晴,像是拖着一副久病未愈的躯体空耗着燕城的生命。如同被平凡淹没了嘴的人们,变得沉默而无言。
“师兄,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费渡站在镜子前,难得将衬衫的扣子扣的板正,拎起一件平时似乎不怎么穿的纯黑西装。
“怎么?人民公仆不允许放假吗?清明节可是法定节假日。”骆闻舟从厨房踱到洗漱台,“正好,粥是温的,也省得我叫你了,吃饭去吧。”
费渡穿好衣服,回过身来对骆闻舟说
“没事的话,陪我去趟南山吧。”
骆文州怔了怔,“你想好要带我去了。”
“难道带配偶去见家长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吗?”
骆闻舟给了费渡一巴掌:“小兔崽子,我才是你家长!”
吃过早饭,费渡先下楼去发动车子,骆闻舟想了想,从衣柜里拿出制服换上,又
把像草窝一样的头发理了理才出来。
“我以为等你要比等姑娘化妆还慢呢,骆队,您什么时候下一楼都能累着您那把老骨头了?”
骆闻舟的白眼恐怕能翻上天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