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情欲折磨到快不行的人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耳鸣,他脚趾蜷缩在一起,双手扭拧着已经挣脱开了那条领带,但却根本无心去阻止贺朝什么动作。他只能下意识地死死拧住床单,臀肉一下下收紧。
他快被那东西震到高潮了。
震动幅度高居不下,谢俞侧着脑袋眼角含泪一般,在贺朝身下扭动着想要得到解脱。 “问你话呢小朋友。” 贺朝咬够了那可怜的地方,转而换舌尖轻舔,舔过去一次就能感觉到谢俞呻吟里愈发浓重的哭音。
被点名的人此刻没有心思回他任何话,“我.....啊.....啊....!” 谢俞全身都颤抖起来,后穴腺体贴着的那东西让他发烫,被贺朝触碰到的任何地方更是火烧一样难受。
“以后还吃不吃饭?” 贺朝手肘撑住身体,想带着谢俞拧床单的手抱住自己。
可眼神望下去,见那双平日里拿解剖刀拿试管的手此刻正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布料,指关节都透着情欲的红,那画面过于隐晦,贺朝扭头盯着他快高潮而失神的脸,将之前那不成熟的想法坐实。
他要他的小朋友因自己而高潮。
湿腻的吻再次落在胸前,谢俞的呻吟有些支离破碎。
他一身一下下向上挺着,前列腺高潮的快意像电鞭一样打在他脊椎上。后头缩一下,敏感的地方就又被刺激得不行。
谢俞半睁着眼有些恍然,生理的快感此时远压过心理,他就像躺在贺朝身下,被毫无悬念地逼着踏上云端。
“哥....哥......啊.... ” 他低低地呻吟,语气里的求饶几乎要让贺朝发疯。
然而在谢俞以为自己就要这样高潮时,贺朝却把跳蛋关闭,扯着那条防水电线直直地带了出来。
完全在高潮临界点的人难耐地叫出声,他阻止不了贺朝,他只能下意识收紧后面,甚至有些希望贺朝现在就进来,只要有一点快感,他也不用难受到弓着身子粗喘。
跳蛋上还沾着晶莹的润滑剂体,贺朝将它扯出来,可连手指都没有去碰碰那可怜发红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