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不知道怎么讨好人,伸手抓在贺朝的手腕上。
他明显的感觉到贺朝手上力气大了,紧接着谢俞就坐直过去,亲在贺朝的嘴边。
他的本意是亲完说几句好话哄哄对方,然后找机会认个错把这事赶紧翻过去。谁知道他刚亲完,一个字都没说呢,只觉得身上一重,整个人都被贺朝压进床铺。
“....靠......你...” 谢俞头狠狠地倒在枕头上,乳胶枕的软度远超过他的想象,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要陷进去,后脑发昏,还未等他反应,姓贺名朝的某位朋友就此压了下来。
他剩余的几句话都被压进了那个又凶又急的吻里。
贺朝压住他双手,整个人都欺身下去,舌尖抵开小朋友的牙关,在里将醒酒汤的酸甜味尝了个遍。
谢俞只要半扬着脑袋配合他,被亲得重了便用牙齿咬他下唇。他的手挣脱开,单手干脆勾住贺朝的脖子。
一个半安慰性质的吻很快就变味。
贺朝湿漉漉地从他嘴角开始,一点点亲吻着往下,喘息着埋进他颈窝那块。
谢俞的脖子其实非常敏感,呼吸贴着那块都能让他酥上好一阵,这会儿贺朝动的心思又岂止是只让他酥,他这么亲着吻着,手从已经被撩到腰的衣摆摸下去就发现,他家小朋友硬了。
屋内阳光好得几乎可以让人安心躺着晒晒,可这种情况下视线好并不是个值得高兴的事。
谢俞只要睁眼,就能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所有动作,包括自己的手是如何搭在他肩膀,身体在撩拨下又是怎样颤抖的。
平时夜晚光线灰暗,他们也很少开着灯做,黑暗里的喘息声更多的是喟叹敏感处突然被人碰到的痒。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简直是典型的白日宣淫。
平日里朦胧的暧昧感完完全全地被贺朝直接了当的动作替代,谢俞试图闭上眼,可乳尖上那种吮吸和下身已经被人握在手里伺候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