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他的屁股,探身过去抱着,在谢俞不敢相信的眼神下,将他摁在墙上再次干了进去。
身体能经历多少次高潮。
谢俞不知道,他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晕过去。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卡住你的脖子,可偏偏在你即将缺氧而昏厥的同时又给你灌输大量的氧气,然后再卡住。周而复始,性快感绵长又凶猛,在他身上一遍遍冲刷着。
最后还是谢俞受不住,他觉得肩关节发疼,下身似乎要射不出来,可在贺朝的撩拨下又忍不住的想要。
他双手都抱着面前的人,眼角挂着未干的泪。
“......” 他的声音太小,小到自己都未曾听清。他却在贺朝开口逼问前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带着哭腔,叫人听了实在有点不忍,但又想折腾他的意味,“...不敢了.....啊......”
贺朝不再逼他,轻声道了句“乖”。然后埋首在他胸前,细细地咬着那处红肿地方。
谢俞死咬着嘴唇,在贺朝再次射进他体内时几乎和他同时一起射了出来。后穴内痉挛着咬住那人,双腿在他腰边颤抖到乱踢,快感要冲破身体一般,被干射的酸软感觉让他受不住,小腹沉沉的连同眼睛都睁不开。
他弓身靠在墙上,贺朝把水关了替他吻掉眼角的液体。
谢俞平复了半天才算找回自己的呼吸,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贺朝。
他瞥见那件被用来擦地好久的白大褂,看了眼对方。贺朝以为小朋友真的被干生气了,心里一紧,谁知就听他顿顿地说道,
“你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