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舟离不开萧策安,”萧驰野伸出舌尖碰了碰沈兰舟的腺体,“对不对?”
“别抛下我一个人。”
“别抛下我……”
沈兰舟坐在萧驰野的腿上,忍着难耐,抬手抱住了萧驰野的肩背,几乎是一种虔诚的献祭姿势,将自己的后颈暴露在萧驰野的嘴下。
他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
“我永远都在。”
萧驰野咬住沈兰舟的腺体,在第一股信息素注入的时候就同时又疯又快的动作起来,沈兰舟眼前一白,像是被萧驰野抛向了星辰云间。
两日的难耐换成了两处的同时疯狂,沈兰舟体内的信香骤然改变,他醉意盎然,愿意在萧驰野的浪潮里长醉不醒
沉坛封瓶的寒梅,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烈酒。
烫。
沈兰舟咬着唇扬起脖颈,齿间的热气呵在萧驰野的耳边就是这世间最好的药,沈兰舟因为萧驰野的动作没办法自由的动作,他像是被萧驰野禁锢的猎物,被束缚的同时也触手自由。
一壶烈酒浇头,湿透衣襟还复休。
“萧策安......”
“萧策安——”
沈兰舟又被重新放回床铺,萧驰野身上汗津津的,却来不及擦拭,他低头抱住沈兰舟,还带着马上行的烈味,蒙头罩下来的时候,未曾忘记给人一个甘酿的吻。
“还难受吗?”
萧驰野就着一身的泥泞压在沈兰舟身上,伸手抚摸着方才刻在腺体上的牙印,红肿带血的,萧驰野的指腹按一按,沈兰舟就颤一下。
他仿佛能感受到烈酒在他体内肆虐的感觉,沈兰舟眼尾的红擦不净,萧驰野偏头吻了吻,说吻中都是酒味。
“那很好啊,”沈兰舟舒爽的脸上都带了些血色,却还是没什么力气的靠在萧驰野的胸口,“闻不到你的味道,我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