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前一日回来的早,吩咐了晨阳烧水就裹着沈泽川进了屋里,第二日沈泽川就起不来了。
昨晚做的萧驰野也实在累了,结束时原是准备压着沈泽川歇一会儿的,谁知道躺下去就起不来了,今日醒时两个人身上还是一片狼藉。
“兰舟?”萧驰野拍拍沈泽川的腰,“起来,先去沐浴换衣。”
“嗯……?”沈泽川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声,连眼也没睁开,一动不动的像是又睡了。
昨夜萧驰野太凶了。
被萧驰野压在下面,跪着的腿分的很开,接连不断的颠簸让沈泽川受不了,他连哭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到最后只能求饶似的小声哼。
萧驰野却还没完,不知是要摸索什么玩法,他站在了床边,架着沈泽川的双腿,就这么悬空着收拾他。
沈泽川趴着,好像是要被萧驰野从后腰处对折过来了。他从腰腹往下全都悬着使不上力,只靠胳膊肘撑着床,萧驰野把他的腿搁在自己腰侧,每一下都深的沈泽川痉挛。
沈泽川受不了,这个姿势太累太深了。
他哭干了眼泪求饶,萧驰野又把他摁在床沿上收拾了一顿,折腾的他眼前发昏,只想就这么死过去。
沈泽川觉得最后他都射不出东西了。
就这样,萧驰野把自己也玩儿累了,今早醒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没洗,沈泽川自然是比萧驰野更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