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品放在博物馆里供世人所欣赏,这是共识,但那些俗人根本无法理解内核和灵魂,放在公共场所简直是暴殄天物,你也一样,好的东西只有一个出处,就是被懂的人欣赏,甚至是独占。”
理央平淡的话语,像是一根长枪,从上而下穿透了我的身体,我瘫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说到:“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询问的时间到了,她很自然地站起了身,没等警察过来,便自己离开了现场。
“永别了,泉。”
空旷的会见室里,只剩下了坐在椅子上呆滞的我,和身后墙壁上的挂钟,而它的表针正一点点挪动着,发出规律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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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