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像是有水滴落到地上,又像是钟表指针在转动,又或者,是我的血。
血大概是从手腕和脚踝滴落的,虽然我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但想必铁质的手铐和脚镣,早就把它们磨得血肉模糊了吧。
我早已记不清这是被她囚禁在这里的第几天,自己的大脑除了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就是一大堆无法理解,毫无意义的空白噪点,如同一台老式电视在脑内不停地播放雪花屏,它刺啦作响的声音无时不刻侵蚀着我,但我却无能为力。
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痛苦地嚎叫着,尤其是胃,长时间的缺少进水进食,已经让这个可怜的家伙苦不堪言,时不时便会狠狠地缩进在一起,连带着所有的器官跟着一起绞痛,而就是这样一具身体,唯一的营养来源,却只是根运送营养液的输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