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缓了会就打算咬人了?”雷狮看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情愫。
安迷修注射过组织给的特殊药物,可以在还没有被完全标记的情况下最少保留一丝理智,而雷狮正打算标记他的时候,松懈了,给了他把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机会。
“你不会不知道Alpha要标记一个Omega的话多么简单吧。”雷狮撇了撇头,徒手握住了刀刃,在安迷修一脸惊讶的表情下夺过了他手里的刀,刀在地上打了几个旋飞出老远。
雷狮的掌心被划开了一道不深的口子,但他丝毫没有在意。他重新绑好了安迷修的双手:“可以杀我的机会,我给了,如果你没有丝毫犹豫的话我已经死了。”
安迷修撇过脸,他这下算是彻底没有机会了。枪不知道被雷狮扔到了哪,连唯一可以自保用的小刀也被夺走。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棘手的狙击任务。
雷狮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扔到了他身上,盖住了一切令安迷修觉得肮脏的印记。雷狮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在成员们略带诧异的目光把他扔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狙击手,我可有的是办法从你嘴里套出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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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的房间很暖和,但安迷修只觉得一阵发寒,那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冰凉。他躺在地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上面印着复杂繁琐的花纹。
身上穿着的仍然是那身已经被雷狮撕碎的衣服,布条零零星星的搭在他的身上。雷狮没有标记他,所以发情期带来的痛苦他还是能清晰的察觉到。他甚至一度想自尽,可手上和脚上的锁链让他什么事都干不了。
雷狮在把他扔进来后便把绳子换成了锁链。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雷狮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白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习惯了在黑暗里的双眼觉得有些刺痛。他抬手遮住眼睛,企图慢慢的适应灯光,再睁开眼,就看到了雷狮。
雷狮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好看的紫眸眯成了一条缝:“怎么不躺在床上。”
安迷修觉得好笑,他的眼睛在看到雷狮的那一刻起便闭上了,这个男人的模样他一点都不想是作为目标以外的身份记住:“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