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眼看火药味渐浓,后面一直未出声的上弦之一站了起来。猗窝座扭身望着他,眼中煞气腾腾。
“你这样,会害了你自己。”黑死牟平淡地说。
“不用你管。”猗窝座冷冷地说。他见二人站在一处,知道今天讨不到好;于是俯身几跳离开,转眼消失,徒留下童磨和黑死牟面面相觑。
月钩初上。猗窝座刚进门,便看到炼狱双手驻着刀,在门口迎着夜色站的笔挺。“我不会成为新任上弦。”他斩钉截铁地说。
猗窝座一愣,随后哼了一声,“无惨大人也没有提拔你为新任上弦的心思,你想多了。”他说,炼狱成为鬼之后,自然也像他们一样,互相之间能感应到气息。
“来,陪我打架。”他心中烦躁,便让炼狱陪他切磋,以泄去心中一口浊气。
炼狱二话不说抓起刀就跟他走——猗窝座重新给他打了一把刀,虽非日轮刀,但也是精钢所制,削铁如泥。
炼狱这段日子成长颇多,成为鬼之后,所有的伤口都能恢复,因此能够使用更多平日训练不敢施展的致死招式。猗窝座又是一个武道高手,二人近日来没日没夜的战斗,各有来回,皆是起了惺惺相惜之心。
“不错,杏寿郎!照这样下去,超越我只是时间问题!”一场酣战后,猗窝座意气风发地叫道。他刚刚漂亮地挑掉了炼狱的刀,在空中翻几个身落在一棵树上。
“你不过是力量比我更强一点罢了!”炼狱连手带刀被剿飞,左脚被削掉,但只是不服气地回应。他的手脚在迅速地再生。
“哼,只要你……”猗窝座刚想说出下半句话,但转念想到无惨的最后通牒,不禁烦扰地叹了口气。
“你有什么烦恼?”炼狱注视着他。
“不必,和你无关。”猗窝座说,他旁敲侧击过数日,炼狱对食人的想法甚为坚决,也不必再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