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踏仙君按在榻上亲吻时,他才想起来反抗,可是汛期的到来早已让他软了手脚,坤泽的天性使他无法拒绝乾元的靠近,到底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被彻底标记时,他只能像菟丝花一般,紧紧攀附着眼前之人,信香丝丝缕缕地融合在了一起,他成了仅属于踏仙君一人的坤泽。
刚被标记的坤泽会下意识的黏附他的乾元,楚晚宁迷睁着眼,顺从地靠在踏仙君怀里,贪婪地汲取着乾元的气息。踏仙君搂着他,大手落在他的脊背上摩挲着,不时低头去亲吻他哭红了眼的坤泽。
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侣。
楚晚宁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骨架像是被人拆分重组过一样酸痛,记忆一点点回笼,他的脸色也慢慢变得苍白。
他拢了身上单薄的白衫就想下床,但是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双长靴,他抬头看去,一张英俊的脸撞进了他的眼眸。
“醒了就把药喝了。”踏仙君的声音幽幽传来。
“什么药?”楚晚宁下意识地反正。
“自然是避子药,”踏仙君讥笑着,蹲下身捏住了楚晚宁的下颚,直直地看向他的双眼,“师尊还想为我生儿育女不成?”
恶意毫不收敛的冲向了楚晚宁,楚晚宁下意识往后退,却忘了自己这会儿正跪坐在地上。手心碰到了冰冷尖锐的发簪,那本是他束发所用,昨夜被踏仙君嫌了碍事,摘下随手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