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拉着楚晚宁的手,十指相扣,两人很有默契得都没有说话,唯有指尖传来彼此的温度和悸动。
风在耳边吹过。很冷,每一寸没有彼此的肌肤都冷。很热,交扣在一起的手心沸腾滚烫又舍不得分开。
楚晚宁只觉得眼前的景致重叠模糊,仿佛山河倾倒,天瀑倒悬,看不清,触不到,天地间唯一真切的只有身边的人
就这样过了不久,又仿佛过了很久,楚晚宁的思绪被墨燃的声音拉了回来,“师尊,我们到了”
夜晚的南屏山祥和安宁,唯有山间的竹舍在缭绕的雾气间透着红光。
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被门口挂着的灯笼照得,两人脸上都有些泛红。
这时从屋内传来一声犬吠,打开柴扉,狗头从屋内一路小跑冲了出来,后面跟着一群晃晃悠悠的年糕精。
只见狗头的脖子上挂着朵大红花,后面的小年糕精头上也都扎着小辫绑着红头花。
狗头跑过来咬着楚晚宁的衣角,把他往房间里拽。
楚晚宁边往前走边看向旁边的墨燃,墨燃笑道“师尊,今日大婚,婚服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