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误本来写作业的手一顿,面色冷沉:“怎么,刚跟人打架受的伤还不够,还得自己再制造点?”
靳三月闻言,身体不自觉抖了抖,张两张嘴,半个字都没吐出来,只是低着头,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与刚才以一敌五的凶狠样判若两人。
“我错了,学长。”
声音里竟透出些委屈,......
同校师兄弟
双标反差软校霸 外冷内热好学生
“哦,是吗?”江误问的面无表情,言语也极其冰冷,冻得靳三月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声不吭。靳三月不自在地看向自己脱皮的手,撕着翘起的皮,不巧用力过猛,竟把好皮也一块扯了下来,当即忍不住疼,轻轻“嘶”了一声。
江误本来写作业的手一顿,面色冷沉:“怎么,刚跟人打架受的伤还不够,还得自己再制造点?”
靳三月闻言,身体不自觉抖了抖,张两张嘴,半个字都没吐出来,只是低着头,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与刚才以一敌五的凶狠样判若两人。
“我错了,学长。”
声音里竟透出些委屈,江误侧头看向人,漠然地盯着人眼下的泪渍。这人每次都这样,打完架被他抓到后一副委屈悔恨的模样,可下次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不变。简直就是鳄鱼的眼泪,骗死人不偿命。
可是怎么办呢,只有自己愿意管他,他已经没有家人了。江误敛眸掩住眼中情绪,偏开头继续写作业,不再搭理身边人。
两人就这么僵着,谁也没再开口。
直到靳三月起身离开,江误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了口:“干什么去,过来。”
背影僵直一瞬,靳三月沉默地走过去,坐回原来的位置。刚刚撕破的皮已经开始渗血了,他盯着它们目不转睛,伸出舌头准备尝尝血味,结果手突然被人拽住,拽得他整个人都往那边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