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开始前, 时洛其实是不太明白余邃为什么不愿意同队友们一起去杭州的。
虽是两人的“小蜜月”, 和别人同行不方便,可战队定的酒店隔音很好, 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俱乐部其他人自己玩自己的, 谁会留意他们晚上是不是同寝?就算三天假期两人天天晚上在一起别人也不一定会注意到, 不去酒店,这几天里两人独占基地是清净,但吃饭什么的是没在酒店方便的,床也没酒店的大, 细究舒适度,那肯定是差太多了。
但假期开始一天一夜后,躺在余邃床上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时洛艰难的想, 幸好是没去杭州。
刚同余邃在一起的时候,时洛曾经一度觉得自己过于恋爱脑,觉得自己太腻人太贪恋温存太唧唧歪歪。
对比起来余邃就克制多了, 时洛说不公开,ok那就不公开, 时洛说不同寝,可以那先不同寝,什么都是时洛说的算, 就是偶尔俩人有点越线行为,余邃一般也只是单方面照顾时洛,每次时洛事后同余邃说想帮他的时候, 余邃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笑说太晚了,再折腾明天就训练不了了。随后自己去冲凉,不会同时洛过多缠绵耽误赛期宝贵的睡眠时间。
每个人恋爱后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时洛一度觉得余邃可能就是这种细水流长淡淡的脾气,又觉得余邃也许是经过之前胃出血大病后身体没以前好了,又大了自己两岁,不似自己一样爆竹一般一撩就燃。
直到短短假期过半……时洛之前的想法尽数破灭,逐渐认清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