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那……那我怎么办?”
他没法去给谢俞买抑制剂去,omega发情期时一个人在家是件很危险的事,因为没有抑制剂而失控放血释压出事的例子不在少数,门窗一旦没关好招来了Alpha更是大事。贺朝斟酌半天,只好放出些信息素安抚一下,别的什么他都做不了。
“.….”谢俞撕下抑制贴,栀子花香瞬间溢满整个房间。
这种时候,抑制贴屁用都不管。
高纯度的信息素让贺朝也有些难受,但他没躲,抬手给谢俞擦了擦额上的汗。
谢俞喘得有些急,他说:“朝哥,你标记我吧。”
沈捷的声音从贺朝脑内飘过:朝哥,这是个机会。
贺朝喉结上下一动:“.…..会很疼。”
谢俞点了点头转了过去:“没事。”
沙哑的嗓音听得贺朝心里揪着难受,他手指轻抚那片嫩肉,低声问:“有人标记过吗?”
谢俞燥热得难受,摇了摇头。雪白的后颈露出来,是无人踏足过的领域。
贺朝也没给omega做过临时标记,他一手拉着谢俞,一手勾着衣服扶着后颈,唇舌在那块柔嫩的凸起上停留片刻,尖牙就抵了上去。
谢俞肩背紧绷了一下,手心有些出汗。
贺朝说:“别怕。”
柔软的舌头舔了舔,牙齿终于刺破了皮肉,甜腥味混着浓郁的栀子花香跃上贺朝的舌尖,尖锐不已的刺痛从后颈漫延上来,谢俞猛地抓紧了贺朝的手。
烟草味的信息素被注入腺体,他软了半边身子靠着贺朝,爬在贺朝肩头喘气。
殷红的血液流进衣领,贺朝松了口,一手揽着他一手在他后颈轻轻揉按:“小朋友,疼吗?”
谢俞摇了摇头。
贺朝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小朋友?”
“你再叫声朝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