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咳咳”谢俞叫的毫无压力:“朝哥。”
他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但温柔且轻。贺朝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他本来以为谢俞会说他傻逼,叫他滚,结果有点出乎意料。
可能是因为生病了?
“……来小朋友,吃点东西把药喝了。”
贺朝慢慢悠悠的喂了半碗粥,谢俞吃药很老实,没像贺朝预想的那样费劲。
等什么都安排好了,把谢俞摁回被窝里,已经12点多了。
贺朝看着谢俞苍白的侧脸和脖颈的绷带,心道他家小朋友这两天真是没少受罪。
谢俞本来就身板子薄,一受伤显得更虚弱,怎么睡都睡不醒似的。贺朝看着他睡着,起身去书房刷卷子了。
谢俞这一下午醒了三回,回回身边没人都惊慌地起身四处找贺朝,看得贺朝又心软又心疼,干脆扔了作业躺床上陪他。
谢俞到了下午仍然没有退烧,贺朝叫了个私人医生过来给他吊了水,一直折腾到晚上烧才退下去,等到贺朝熬在身边给他拔了针,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贺朝这人,一向是很冷静,玩世不恭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谁方寸大乱,甚至会因谢俞生了个病受了个伤而如此慌张。
他轻轻摩挲着谢俞的手,一晚上没睡。
可能下午睡的很足,第二天不到六点谢俞就醒了。
他坐起来,后颈一阵刺痛惹得他抽了口凉气。
贺朝抓着他的手,手背还贴着一个输液用的止血贴。
谢俞摸了摸后颈的腺体。
……他被标记了。
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神奇的是标记他的居然是贺朝。
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多月的年级倒数,还是个优质alpha。
“醒了?”贺朝起身抻吧一下僵硬的身体:“.…..我去买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