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严浩翔处处看不惯刚转学过来贺峻霖,认为他抢尽了他校车的风头,也就总喜欢找贺峻霖的茬。
“走开啊,别坐我旁边,真碍眼。”
“喂,别挡道,走开。”
贺峻霖不说话,他觉得说了也是对牛弹琴。
对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那为什么严浩翔会改变对贺峻霖的看法?
也许是贺峻霖的大方宽容,面对严浩翔处处刁难满不在乎;
或者是每天中午,他会给严浩翔打包饭堂的菜,告诉他午饭很重要;
亦或者是,在严浩翔被别人欺负时会站出来帮他,事后会帮他包扎伤口,劝他不要以暴制暴……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严浩翔冰冷冷的对贺峻霖说道。
当严浩翔被一群人围在厕所门前时,就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他已经被打了一拳,舌头死死抵着牙齿,嘴角细细的淌着血。
但即使如此,那一抹红色却显得他的肌肤在黑暗中更加冷艳迷人。
“呸,还校草呢,不就是半个瞎子,平时装的那么牛逼,现在还不是要被我们踩在脚下?”
严浩翔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治好后却留下了慢性失明的症状,一直到后来才被发现,动手术的风险很大,严家不愿意让他去。
也就是说,再过几年,严浩翔就会双目失明。
“你闭嘴!”
“哟,瞎子还不让人说了?”
严浩翔握紧了拳头,眼底的戾气更加沉重。
只要他们再多说一句,我就上前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他想
这个动作被对方看在了眼里,嘲讽道:“你就一个人,打得了我们这么多人吗?”
“怎么他就是一个人了?”
就在严浩翔要挥拳时,一个清脆而带有几分嘲讽的语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