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蜷起了身子,肌肉在一瞬间都紧绷起来。这次轮到骆闻舟害怕了,他把浑身僵硬的费渡抱紧,急切地寻找着温柔的词汇安慰爱人,“费渡,费渡。是哥不好,不该吓你!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你……”被骆闻舟吓到颤抖的是费渡,心疼到红了眼圈的,是骆闻舟自己。他低头亲亲还在发抖的爱人,不想费渡却急切地攀上他的脖子,把自己贴紧在他胸口,“哥,我要……”
这一晚,一向温柔的骆闻舟险些弄伤了他,看着挂着眼泪昏睡过去的爱人,骆闻舟亲了又亲。他忍不住去看了费渡的手机,看了这几天陶然和他的聊天记录……他甚至狠心地没有抱着费渡去清洗,期待他第二天发烧生病,而不能去市局……
骆闻舟自己都放弃了手机闹钟,第二天干脆搂着费渡赖床。费渡昨天被他按着狠狠做了两次,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由于骆闻舟没有给他做清理,黏腻的汗液和体液让他起身时甚是疲乏,骆闻舟半个身子都几乎压住他。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在枕边和床头柜都摸不到手机,透过窗帘的缝隙,他看出外边已经天光大亮。费渡坐在床上缓了会儿神,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只是脚刚一着地,马上一阵头重脚轻,让他一个不稳跌在地上。
骆闻舟迷迷糊糊地醒来,伸手没有摸到费渡,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正看见光裸着身子的费渡团坐在地上,拿额头抵着膝盖。骆闻舟赶紧扯了被子把他卷起来抱回床上,“宝贝儿?!宝贝儿你怎么了?”费渡的手脚冰凉,唯独脸上烧起了一片绯红……